





久违地吃上烙锅了。
身边人其实都不太爱这一口,大概是觉得重油重盐。带过好几次广东的朋友去吃烙锅,反馈都像小石子儿丢入了大海——噗通一声只听个响。但好歹现在这片海卷来了点儿回应的浪花,顺便卷来了水马桑。
俩人出门吃饭,总得掺点儿辣椒。从之前的每日粉面饭,到今天的每日“担担面”、“羊肉粉”、“酸汤饭”,这其中的香辣酸甜只有我们自己知道。也得感谢住的这一块儿地上有那么多黔湘川赣美食,不然有人得在广州饿瘦好几斤。但在广州吃辣椒,总归是要遭点“天谴”的。迄今为止,俩人的皮肤状态和体重状况就没有好过。
第一次吃烙锅是在贵阳,那会儿吃的烙锅还没有那么重油,高高的煎锅上会铺着吸油垫纸,中间的高顶放的是秘制的调料——你知道的,贵州的调料涮鞋底儿都好吃。但哪怕是这样的buff加成下,贵州人民对于美食的水准要求依然是非常严格的。蔬菜新鲜,肉质厚实,就连酸汤鱼入味也得三分。在广州吃的烙锅,虽说也是贵州毕节人民亲手做的,但相比起贵阳的做法会稍微重油一些,但与伴随而来的油炸香气相比,可以说是瑕不掩瑜。万幸与水马桑都是折耳根重度爱好者,折耳根的气味如同百搭指挥官,搭配食物的香咸迸发得淋漓尽致。不由得怀疑起来,朋友们不爱吃烙锅,可能也是因为鱼腥草的原因?鱼腥草也真真是,爱之深,恨之切的极端食品。
吃饭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,若是食谱能够相似,那互相之间吃饭也会是一种享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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